“其实我心情也不好。”苏简安的手从背后爬上来抓住陆薄言的肩膀,“你跟我提起你爸爸的时候,我想起了我妈妈。她走得太突然了,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、我的生活,我爸爸变成了我和我哥的仇人,没亲身经历过的人,无法想象和亲人反目成仇的感觉有多糟糕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开始解开浴巾……
这下男人是彻底的被激怒了,空出一只手去撕洛小夕的衣服,洛小夕拼死挣扎,惊恐之下剧烈的喘气,但这更加滋长了男人的兽|欲,动作越来越过分。
但今天睡得实在太过了,她忙翻身起来洗漱过后下楼。
苏简安哪里服气,翻过身瞪着陆薄言:“你才像虾米呢!”
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,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,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,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,美不胜收。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
陆薄言坐在客厅里。
他不愿意仔细去想这是为什么。
此时,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,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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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仅仅知道这些,还是妈妈告诉她的。当时妈妈还说,哥哥的爸爸去世了,他心情很不好,她要去逗哥哥开心。
洛小夕拉着苏亦承一起上楼去报告紧急情况。
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,还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。
“……”她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记起这一点,也就算了:“我们谈谈前天的事情。”
不行,明天她要重新买一套!陆薄言的声音穿过橡木门:“进来。”
他的房间黑色是主调,一些用品也是深色,就差没把墙壁也刷成黑色了,而苏简安那些瓶瓶罐罐花花绿绿的一摆出来,瞬间就破坏了那份深沉稳重。媒体评论,同样是一袭白裙,韩若曦高贵冷艳,苏简安淡雅恬静,各有千秋,但转折发生在后面。
“没事了。”他鹰隼般的眸子里,全是不露痕迹的笃定。
苏简安一度看得出神,直到发现路不对劲才猛然醒悟过来。陆薄言径直往前走,沈越川带着合作方先上二楼的包间。
“你来干什么的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她念大学的时候正值苏亦承最艰难的时候,总是尽量不花苏亦承的钱,毕业后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,甚至彻底不要苏亦承的资助了,不高不低的薪水只能供她日常花销,最近她看上一个抵她八个月工资的镜头,愣是不够钱买。